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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便的杂食性饕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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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便的杂食性饕餮

随便的杂食性饕餮

 

【慎商】犹可追(1)

非常不喜欢凌不疑最后驯化了少商的情节,纯粹是个人的想法,会OOC,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哦,时间线和情节会有调整哦。看的不适的话可以退出哈!!!!请勿上升!!!雷者勿点哦!!!!黑字加粗的是原文内容!!!

一子落,满盘皆落索。程少商,便是我慢了 一子,却不想天道有情,这一次,我绝不放手。

在得知凌不疑在婚期的前三天,弑父屠族,程娘子被三皇子带着进宫,为了凌不疑辩驳。袁慎手里的书册掉落在桌上。忙喊着小厮备车,心急如焚。等他穿着官服到达甬道时,正好听到了程少商怒斥三皇子:"我会酿酒,我能酿出全都城里最浓厚、最纯粹的酒水,我会造水车,我造的水车比匠作坊造的更加灵巧简便,能省去三成的人力畜力,我会垒窑烧瓦,我烧的瓦片跟宫里的瓦片一样坚固耐用,却能省掉一半的人力物力,有没有凌不疑,我都是一个好好活着的女娘,我也有父母手足要顾,但不能因为我是个女娘就应被人咄咄逼问,你郎婿要死了,你为何不陪着去死?不能因为我是个女娘,就应该被始终蒙在鼓里,连自己郎婿姓甚名谁、是何人我都不知道!你说他掏心掏肺的待我,我也愿意剖开身体,将心肝肺拿出来让他看一看,我又岂是没有掏心掏肺的待他?他救我一命,我以命相报,若今日我救不回来他,我便以命相抵,绝不贪生怕死!但若有一日我想死了,那也是因为我自己活腻了,绝不会是因为还想要和谁一起同生共死。凌不疑是我这世上最最喜欢之人,可我还是我自己!”果然她还是那个程少商。

仔细想想,凌不疑为何弑父,中间必定也是缘由,倒是一起入殿,听听少商知道的情况,如此才可以帮上几分。这些官员被文帝先聚集到殿上,必定也是想要留下凌不疑的。更何况他的舅舅还是霍翀霍将军。

在殿上跪坐好,听着少商缓缓道来,盘盘相扣,亦是没有想到他会是霍翀将军亲子。陛下已经哭的丝毫没有帝王尊严,想来那个田硕必定是有问题,既然如此,倒不如自己先去查探一番,想来淳于氏和汝阳王妃也是有些问题。走出殿门,袁慎准备和三皇子先通通气,避免出现纰漏,到没想到,少商还在和三皇子嘱咐,那个左大人有些问题,还需注意,凌不疑如今身受重伤,也遭不住其他的意外。

她一向妥帖,只不过这一遭的她,现下面色苍白,原本修长整洁的手,现在布满伤痕,有缰绳的勒痕,亦有擦伤,皮开肉绽。这一夜,如此兵荒马乱,待到皇上召见,怕是也没有来得及的过多休息,怕是会留疤。她入殿之前的摔碎的玉珏也让小厮捡了回来。袁慎上前向三皇子行礼,直言道:“三皇子,如今凌将军之事已有说明,倒不如兵分两路,您去救援他,我们袁家亦可以去探查田氏酒楼,淳于氏和汝阳王妃,素日里面亦有交集。现如今便是越快越好了。”三皇子倒是觉得袁慎十分上道。点了点头,便也急着赶去救凌不疑。袁慎看着如今塌下肩膀的女娘:“少商,你今日的辩驳倒是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学生,只是救助凌将军是要紧,你身上的伤也要治疗,更何况你是女娘,更是忽视不得。凌不疑的事,我会帮你!”程少商倒是疑惑,袁慎今日竟然没有嘲讽自己。“多谢,我去找皇后。”程少商已经累了,亦不想回家面对程家人的问题。倒不如回到长秋宫,皇后必定是不是多问的。正准备走,袁慎:“你如今这样,倒不如请了宫人送你过去。”说罢,点了几位宫人,也把手里的手帕递给了少商。“你刚才摔碎的玉珏,我都拾回来了,还是交给你自己保管吧。”说罢,也是急匆匆的出工去查案了。

程少商回到长秋宫,看见依旧慈祥的皇后,她的眼泪扑簌簌的便落下了,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皇后,这位长辈对她宠爱有加,对她耐心十足,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温暖,体贴和关怀。一见到皇后,少商一下子就扑通跪下,以头抢地:“娘娘,是我对不住您,是我对不住您,我今日救了凌不疑,真是对不住,真是对不住。害了您和太子,您对我这么好,您的恩情我都不知道如何偿还,但我却救了他。”皇后娘娘看着这个塌下瘦弱肩膀哭的双目通红的孩子,她怎么舍得责怪她呢。她少时寄人篱下,备受搓磨,婚姻大事亦是波折。此前与楼家二房的婚事,因着朝廷不寒烈士兵将的心,她与楼垚退婚。而后与凌不疑结亲,在皇上和凌不疑的权势下,慢慢的改变了自己。原先入宫的程少商,是个什么样子的,她笑的明媚,做事机敏,对自己更是尊敬有加,侍奉照顾自己更是实打实的用心。人心都是肉长的,得了少商的赤诚相待,如何还能怪她,怎么怪她。更何况自己也是劝解她接受凌不疑,自己也是逼迫她的人。如今凌不疑的事情,不管如何,最无辜的就是少商。她如今还跪地道歉,手上的伤都来不及处理,皇后娘娘心如刀绞,连忙搀扶起少商。“快起来,如今这个事情,与你何干,你做的已经很好了。你现下还伤着,照顾好你的身体才是最紧要的。”将少商手上的伤处理了,皇后硬逼着她在吃了些饭食,细细安慰着少商:“太子原本就不适合坐这个位置上,如今也算是解脱。凌不疑这次的事情,三皇子为他奔走,便是予做臣子,也愿意得三皇子这样子的君上。一如当年,所有起兵之人愿意陛下做君主。如今这事情,太子亦插不上手,也罢了。”皇后表情冷静,想来也是思虑过了,如今便是看开了。少商看着皇后娘娘,不知为何,心里头更是犯苦,:“娘娘,如今事多,这样子的事情本不应该再来打扰娘娘的。只是少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。少商想求娘娘一件事情,我与霍不疑霍将军,如今更是不可能了,求娘娘成全,便将这婚事推了吧,少商与他再无可能。”说罢,眼泪又似断线珍珠般又落下来。皇后看着哭的眼眶通红的少女,亦是怜惜,将她拥入怀中,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,抚摸着她,“没事哦,没事,我们嫋嫋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娘娘一定帮你退婚。嫋嫋受苦了。”

不多时,岑安知过来传话,让皇后可以过去,少商见要去见醒了的霍不疑,心里亦是十分纠结,她现下不愿再见他。皇后拉着她的手,“少商,予知道你如今不想见他,只是万事总要有个结果。你不要怕,予一定为你做主。”少商点点头,与皇后一起去见霍不疑。

程少商和皇后隔着帘子听着皇上和霍不疑的话,她做不出其他任何的表情,于情于理,换作是她,家仇在先,若是按下不报,枉为人子,她懂,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抛弃她,要留下她,要让她去掉浑身的刺之后又刺她一刀,为何不能提前告诉她。皇后看着少商越来越僵硬的身子,越来越惨白的脸色,心中的气再也忍不下去了,冷着脸掀开了帘子。皇后冷着脸问到:“你做下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决定放下了少商,既如此,你知晓自己家仇未报,为何又要提亲,为何又要借陛下赐婚,这些与少商何干!太子不适合做储君,多得你几番帮衬,没有名声扫地,我慈母多败儿,教不出好孩子,陛下因着我的颜面,依旧立太子为储,我们几个都有错,可少商何其无辜!”皇后说着说着连音量都提高了几分。话毕,拉开了帘子,霍不疑见到了挺着瘦弱肩膀的少商,他想奔向她,他想告诉她自己的苦楚,想求她的原谅,可是现在受伤,他碰不到她了。皇后看着陛下:“陛下,少商和子晟自从定亲之后一直吵吵闹闹,陛下亦是几次三番调停,如今更是伤身伤心,与其做一对怨偶,倒不如不在一起,妾恳请陛下为他们退婚吧。”文帝看着手上的凌不疑,面色迟疑,一时也说不出来话。

霍不疑双眼含泪,强挣扎着要看着少商,皇后立刻喊来岑安知按住他,霍不疑拼命挣扎,丝毫不在意,刚包好的伤口裂开,头上的伤口更是鲜血迸裂,顺着额头流下,“少商,嫋嫋,你看看我,你看看我。”程少商慢慢转身,原本俏丽的脸蛋,如今面色惨白,嘴唇干裂,原本明亮的眼睛,现在也是黯淡,眼睛红肿又有血丝,整个人是一副疲态。霍不疑看着心痛难忍,可少商累了,她如今太疲倦了,若不是为了退婚,她甚至连这口气都要提不动了。她向皇上,皇后和霍不疑,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了礼:“霍将军,我一向都是听你说,听阿父阿母说,听圣上说,如今我想请你们听我说一说。我曾告诉你,我这个人自幼运气就不太好,什么好事都轮不着我,什么坏事偏偏都叫我尝尽了,我原本就知道靠山山倒,靠人人走,原本我一个人可以面对世间万事。可你告诉我大可以放心的喜欢你,依靠你,可你告诉我万事有你,然后我喜欢你了,我依靠你了,可你连你姓甚名谁都不告诉我,你甚至在婚礼前将我重重抛下。我一直与你说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未曾告诉我,我几次三番的问你,你都不曾告诉我。便是我察觉出来,祈求你不要抛下我,我甚至想着和你一起死也是值得,可奈何,你看不上我。我疾言厉色,委曲渴求,你亦要抛下我。想来,我一生都被人抛弃。既如此,那便都算了。我都不要了。还望你顾念旧情,就此放过我吧。”说罢,她已经坚持不住,只能草草行礼,便奔了出去。掩面奔出,碰上了前来汇报查抄结果的袁慎,两人相撞,少商如今体虚,一下子跌坐在地上,袁慎上前扶起,“可有摔伤,手可无事?”程少商如今疲累,此时再也忍不住,眼泪不住的落下,嘴里念着:“我要回家。宫里如今也是不呆了,于理不合。”袁慎只的将披风留给她,着小厮将程少商扶到车上,“既然如今哭的话都说不出,你便在车上休息,等我向陛下禀告完,便送你回去。”说罢,将手里的帕子也递到程少商手里。

袁家好歹是胶东袁氏,便是田硕是庆帝余孽,在世家大族眼中也是不够看的,甚至查抄出还有其他几个据点。淳于氏的那份凌益叛国通敌的证据也被找到了,袁慎将全部证据递给了文帝。递完便也告退出来了。等到他上车时,程少商的状况已经不太好了。她的脸已经烧的通红,满头是汗,呓语不断。袁慎催促这小厮赶快赶回程府,将程少商抱进怀里,如今不能让她再受颠簸。

到了程府之后,他连忙将程少商从车上报下来,如今已经顾不定什么仪态风度,他只怕程少商不好了,程始夫妻赶忙出来接,但是程少商抱着袁慎太紧,只能让袁慎将程少商抱进去。程少商这次的高烧烧的又急又高,顾念着她的皮开肉绽的伤口,袁慎亦顾不得许多,直接让程少宫将自己的衣服剪下来,这才将程少商放下。许是因为这次身心俱伤,程少商连在高烧中都梦魇不停,呓语不停,“阿父,阿母,带我走吧,我肯定会听话的,我还会做许多工艺。一定会帮的上忙。”“凌不疑,你带我走,你带我走,你要是抛弃我,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。”“皇后娘娘,救救我吧,您救救我。”“为什么是我,为什么是我,袁慎,你不是大才吗,你告诉为什么独独抛下我。”“皇后娘娘,救我,救我。”说来说去,反复最多的便是皇后娘娘救我。可是到最后,连呓语都没有了,呼吸声都弱了许多。萧元漪听着女儿的呓语,心痛难耐,虽然心痛,动作倒是不停,拿了烈酒来擦拭,只为了少商温度先降下来,也为了伤口不受汗水浸染再发炎。请了不少医正,具是摇头,更有甚者,直言不若准备棺材吧。萧元漪红着眼不信,只着人去找更多的医正。

萧元漪和程始不信,连着熬了几天几宿的用烈酒擦拭照顾,萧元漪熬得面容憔悴,好的是,程少商的烧退了,但是她始终昏迷着,醒不过来。程家绝望之际开始准备棺材。倒是袁慎自送人过来之后,日日都上门来瞧,看着一直不醒,十分不死心,恳求母亲,请了家里全部熟识的医正来,便是一些隐居的医正,也被找了过来。这些医正切脉之后,群策群力,一连开了六七个方子,直言若是这些药还救不回,那便是只能如此了。袁慎日日过来与程少商说话。不过当袁慎看到那做到一半的棺材的时候,气红了眼,一点也不在意是在曲陵候府中。此时也不在意礼仪规范,面目还带些狰狞,他问萧元漪:“曲侯夫人,如今如此急不可待了!你看着躺着的少商,可否愧疚。若是您当初对她有半分上心,如今也不会如此。现在人还没死呢,棺材倒是备上了。若是都不上心,倒不如让她随我去袁府调养,好歹我也是她半个夫子。”萧元漪这几日的忙碌下,也是脸色憔悴,衣衫皱巴巴,低低说道:“她是我的女儿,我如何不心疼,我只是,我只是,我只是,我只是第一次带这样子的女娘。”“哼,程姎便不是女娘了曲陵候夫人不是教养的很好吗。本末倒置,拿着自己的女儿来扬自己的名声,从前未曾管过半分,只冷眼看着她苦苦挣扎求活,长大后,又不曾耐心教导,一味严苛要求。自幼不得礼仪教导,如何端庄。难怪她只求可抓到手里的东西。”袁慎这一闹,程府倒是停了准备棺材。只是程少宫日日陪着袁慎看着程少商。三个月,前前后后,灌了无数的药下去,程少商原本俏丽的脸,瘦削了大半,一点肉都没有了,看着是半分血色也没有了。不过好在醒过来了。凌不疑在程少商离开后,心血澎湃,旧伤复发,加上他的判决亦要裁定,一直收押在牢中。皇后娘娘因为这要废后的事情,与皇上谏言,几番争论,与皇子公主们也是劝说不下,人都气的恹恹的。阴差阳错,竟是少商昏迷了一个月才知道,知道后也是立刻派了宫里的医正。倒是和袁家医正一个说法。如此也只能等了。文帝怕霍不疑听到之后不利于养伤,将所有消息都封锁了,加上他在牢中,更是不得而知。

萧元漪如往常般给程少商擦洗,刚准备将水端出去倒掉,听见程少商嘶哑的声音:“阿母...”萧元漪猛地回头,连盆子都端不住了,直扑过去,“嫋嫋,你终于醒了,你终于醒了。”一群人围着程少商嘘寒问暖,程少商倒是有些不适应。不过她倒是稀奇,怎么袁慎也在。当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时,袁慎过来拉好她的披风,“这身子刚好,便坐在风口,是不想好全了?原来不是伶牙俐齿的,怎么伤心成这般。”“不过是吹吹风罢了,透透气。”巧的是,等她醒了,霍不疑的伤也好了,判决也下来了,流放边境,褫夺官位,与程家女退婚,无诏不得归。霍不疑离开的那天,在城门口等了很久,他还期待着程少商来送他。只不过只有程少宫慢悠悠的骑着马过来,程少宫心说唉,也就是程少商拜托,不然的话这个私印他高低找驿站送。他甚至出门前算了一卦,大凶,非常不吉利。他犹犹豫豫的出来了,没想到确实,这个私印一给,霍不疑的面色阴沉,他底下的几个手下还过来拉马。一时间,马匹受惊,好在程少宫也在军营中练过,马匹受惊撂蹄子之前就已经放开缰绳跳了下来。看着霍不疑手下一副程家对不起霍不疑的样子,程少宫难得的黑了面色:“霍将军,我们程家非常敬佩霍将军的英勇事迹,但是少商和你的事情,起初感谢你救了少商,护着少商。只是少商入宫为你辩驳之后,回家病了三个月,昏迷了三个月,喝了无数的药,也算是为你丢了半条命了,我想我们嫋嫋和你算是两不相欠了。还请你放过嫋嫋吧。”说完,也只能把马牵回来,只是马受惊,一时半会儿是骑不回去了。只能自己走回去。果然大凶。

而袁慎还在曲陵侯府里面和少商聊天,“多谢你推荐的医正,倒是救了我一命。不过你如今如此空闲吗?”袁慎理了理衣冠,“算不得空闲,亦算不得不空闲,只不过想帮你一把罢了,不过今日来是与你说另外一件事情的,皇上已经废后,五日前下诏。”程少商面色如常,“皇后娘娘累了,自然是不做皇后了,只不过如今我还可以入宫吗?皇后娘娘在宫里我不放心。”袁慎震惊程少商的冷静。“你不担心皇后娘娘吗?如今宫里废后已经是不可能挽回的。三皇子和霍不疑的事情一出,直接明面上摆出太子失德,若想太子无恙,宣氏一族无恙,便只能是皇后娘娘自请废后了。”

程少商:“不是皇上要废后,是娘娘累了,她不愿意在委屈自己了。既然如此,袁慎,你可以看看如何让我入宫吗?我不能让娘娘一个人在宫里。”“少商,入宫这事还要皇后娘娘准许,你如今遭此大难,娘娘必然不舍得你在入宫....”袁慎话音还未落,三皇子又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,“三皇子安好,如今您闯入曲陵侯府是为了什么,程娘子如今身体还未好全,怕是再做不得什么帮助您的事情了。”袁慎不阴不阳的说道,三皇子被这话噎的面色发红,确实,之前为了救霍不疑围兵曲陵候府,拉程少商入宫,害得她昏迷三个月,是他莽撞。如今淮安王太后禁闭宫门,谁都不见,而陛下又是下旨封赏宣氏族人,又是给永安宫封赏。而淮安王太后自请入住永安宫,身体不适也不请医正,连饮食都日渐减少。越妃哪里还敢入住长秋宫,文帝亦是很烦恼。三皇子也是没有办法,只能来找程少商。而程少商则是觉得瞌睡来了枕头,正想着怎么如何进宫。

袁慎看着程少商:“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,若是需要帮助,你告诉我就好。”程少商听完之后,默默了一下,“如今我做什么你便支持我做什么了?这可不像你袁夫子的风格。”“少商,如今或许不太适合说这些,只是我不想再慢一步了,此前你与楼垚,霍不疑定亲,我便是一子慢,满盘皆落索。原本想着若是你幸福的话,我如夫子一般念着想着也没有关系。可是你不幸福,甚至你差点去了半条命。我便什么也顾不得了。现如今,我想与你说,我准备向你提亲,是向你,若是你愿意,聘礼这些我便备下,若是你不愿意,我亦愿意等待。”少商低头看着底下的青石砖。“你如今同我说这些,我没有想好,我不想一下子应你。待我和皇后娘娘见到再说。情啊爱啊,如今我是不知道如何了。太累了。更何况,你与蔡家女公子不也是定亲了吗?我也退过婚,我知晓世人流言蜚语的厉害,我程少商少时被抛弃,性子执拗,加上我亦有陛下,淮安王太后,皇后娘娘的照顾,便是如此,人言亦可畏。我也是吃尽了流言的苦楚。若是因为我的缘故,让蔡家女郎也受流言蜚语,我是做不出来这样子的事情来。”袁慎看着如今低低诉说的女子,看着她慢慢周全的考虑,他开心,可他也不开心。“你放心,我今日来与你说,只是告诉你,我欢喜你,愿意等你。我与蔡家女娘退婚,其中原因待到以后再和你细细分说。她不会受流言蜚语的骚扰的。你放心。如今,你既要入宫,便收拾吧,我也不叨扰了。”程少商自然是想不到,自己昏迷的时候,袁慎便去退婚了。先不说蔡家女公子原本就有心爱之人,再加上蔡家子弟出仕不少,如今凌不疑这一个大案,牵扯出来不少前朝余孽,探案中出现一些问题,被人参奏出事也是有的,袁慎便是出手救了几次,这退婚便是比较简单。对外,也是说是袁慎之过。蔡家虽说是看见袁慎不得好脸色,倒也不再是喊打喊杀了。

程少商收拾起了包袱,喊来了莲房,与她洗洗吩咐要准备的东西,只不过收拾完,萧元漪便急匆匆的赶来,“如今你才刚好,是要去哪里,三殿下要带你去哪里?”萧元漪因着嫋嫋苏醒松下的那口气又提起来了。匆忙赶来,头发都乱了,原来健康精神的女将军,今日如何还有原来的半分意气风发,只有一个憔悴面色着急的夫人。或许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憔悴的萧元漪,程少商还愣了一下,不过也是扭头对搀着萧元漪的青苁说:“青姨母麻烦你照料下我母亲,炖些滋补的汤给她喝。如今皇后娘娘独自一个人在宫里,我去去就回。阿母,我原先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愿意追随陛下奔赴战场,如今我明白了,皇后娘娘在我心中也是如此,如今她一人在宫中,我也放心不下,我要去看看她。“萧元漪看着如今风风火火便要离开的女儿,她只能艰难开口,:“如今永安宫封宫,你如何入宫,再者,你如今身子也没有好全,如何在操心?”许是这次少商生病太久,她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女儿,原先是坚韧的活着,可她想让她好好的活着,健康的活着,无忧无虑的活着。如今若是入宫了,又怎么可以好好调养身体。少商没有想到的是阿母竟然关心的是她的身体,可是她顾不得了,“阿母,入宫之后,我只看顾皇后娘娘,她十分疼我,必定不会让我再受伤,更何况,在宫里,我还可以见到更好的医正。无需操心。”

程姎上前开口,“嫋嫋,原先是我懦弱,不敢反抗我阿母,害得你被搓磨,我阿母被送走后,我也软弱,被奴仆用作借口欺负你,这些都是我的过错,大伯母在你生病的时候,衣不解带,夜以继日的照顾你,甚至自己如今也还在生病,我保证我阿母日后不会再回程府。我亦早日出嫁,你可否….”程姎的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程少商打断:“姎姎阿姊,此事无关你,你性格如此,我阿母喜欢你这般性格的女娘,我也喜欢,我从来都不讨厌,也不是你的缘故。你且安心吧。我只是放心不下皇后娘娘,正好你来,青姨母要照管我阿母,家里的琐事便麻烦你了。”说罢,少商便是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萧元漪,呆呆的看着,只一瞬便想起来了,她这次的去去就来,永安宫,如今只进不出,她再也不回来了。萧元漪后悔了,她后悔了。这十年间她为何要那么冷静理智,为何要坚定的维护自己的好名声!她应该像凶悍的母狮子一样,狠狠撕咬开那些抢走她孩子之人的咽喉,或者应该像村口的泼妇般,拖着葛氏的头发绕府走一圈,谁敢说个不字她就打的那人不剩一颗牙齿。她不是没有办法带走女儿,只是顾忌太多,而此时,说什么都迟了。

萧元漪只连忙叫人套车,去追赶她已经走了的女儿。可惜她赶不及,她赶不及她女儿的成长,她追不上她女儿的脚步。她如今只能站在宫门外看着这个挺直肩膀,目光坚定但不再需求父母的女儿。“嫋嫋,阿母错了,阿母真的错了。”萧元漪此时已经顾不得别的了,涕泪满襟,她要告诉她的女儿是她错了,是她大错特错,是她为了名声忽视了自己的女儿,是她为了掌家权利用了女儿,是她为了年少自己母亲的过错怪罪自己的女儿。不思进取的是她,执拗狡辩的是她,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过错,如今咎由自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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